中所求也能唾手可得。”
曹霁光碰了碰宋天明的胳膊,小声道:“此人已走火入魔,多说无益。”
“可是……”
一边是步步紧逼的青墨,一边是拿鞭子要抽他的祖父,夹在中间的睿哥着实不好受,轻叹道:“若你当真心意已决,还是想想如何跟我祖父斡旋吧!虽我欠你一命,但也只能帮到这,其他的恕兄弟无能为力。”祖父可是言辞凿凿的告诫过他,倘若他敢阳奉阴违,便不再顾忌其他,直接拿鞭子抽他。
“子渊,此前种种多谢你,之后的事自是要靠我自己解决。”
曹霁光似想起什么,淡笑道:“适才你说家中出了事,可是三公主宴请各府女眷为你择妻一事,我家也被宴请其中,不过却被我爹推拒了。”青墨与三公主不合,早是众所周知的事,现下他展露头角,深受圣上器重,似他们这等人家,自是对他刮目相看,焉能在此时触其眉头。
宋天明淡笑道:“我家曾祖母也推了!”
只见魏廷茂冷笑道:“幸亏你们三家未去,不然今儿便摊上麻烦事了!”
三人被惊到,异口同声道:“发生何事?”
魏廷茂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冷笑道:“秦大人的女儿在府中不甚失足落水,如今人已殁了!”
什么!
其他三人脸色大变,秦大人的女儿死在宁远将军府,此事焉能善了!
这秦大人极擅专营,此事怕……想想都替那位秦姑娘悲叹!
曹霁光轻声道:“如此说来,这三公主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是与你找麻烦,未料反惹了一身是非官司。”
魏廷茂嗤笑两声:“你们且看此事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其他二人不甚明白,但曹霁光却甚是赞同的点了点头:“青墨所言极是。”
睿哥皱眉道:“官宦人家的千金,焉能死的不明不白。”失足落水这里面说道可多了,此事其中定有隐情。
曹霁光淡笑道:“预知后事如何,我们静观其变就是!”
一行人说了半晌午的话方各自散去,睿哥骑马回家,却发现身后那辆马车一直跟着他,不由勒紧马绳,让马原地不动,静待后面那辆马车跟上来,随后身子一跃跳到马车里,看着那人皱眉道:“你这是打算作甚?”
“自是去拜访你家老太爷!”
睿哥神色大变,劝阻道:“早膳时祖父还与我发了一通火,若你此时过去,怕是极难善了,不若过些时日再去拜访他也不迟。”
魏廷茂嘴角微微上翘,轻声道:“早与晚就如同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既然老太爷已知晓我心中所想,焉能不过去表明心意。”
睿哥讪讪道:“别看我祖父年岁大了,身子骨却一直精神矍铄,挥起鞭子从未手软过,若你硬要此时过去,别怪兄弟没拦你,若他老人家对你挥鞭子,我可不会出面替你求情。”
“我倒是巴不得他老人家打我一顿。”打了就是应承他了!
“你……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睿哥脸色涨红的指着他,这人怎好赖话听不懂,待过些日子,祖父他老人家渐渐气消些,在过去拜访他不是甚好,再说六妹妹刚及笄,家中又不会立即为她定亲,何须这般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