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低叹:“老爷,您就给妾身一个准信,珍儿这婚事到底能不能和离?”
“休要多打听,日后你便知。”
“老爷……”
刘仲修冷着脸,冷冷道:“记住我的话,此事你少插手。”随后甩袖子离开。
二太太见老爷离开的背影,焦急的喊道:“老爷,您又去哪?”
刘仲修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大步离开。
王妈妈在旁轻声劝慰:“太太莫要着急,老爷这般说心中定早有谋划,怕是此事牵连甚广,不敢告诉旁人。”
二太太眉眼一肃,厉声道:“我是旁人吗?”
“太太……”
“我是他明媒正娶的结发妻子,可老爷却什么也不肯对我说,莫不是在他心中我连后院中的妾室也不如。”
王妈妈劝慰道:“太太万不可这般遐想,您可是老爷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娶进门的正房太太,焉能是那些出身低贱之人所能比得了。”
二太太脸色微缓,又道:“若不然我回娘家讨个主意。”
“却是个好主意。”王妈妈附和道。
“可老爷叮嘱过我,此事不能对外人道,万一老爷知晓,我将此事告诉娘家人,他还不得与我置气。”
王妈妈低声道:“咱们只跟老夫人说,老夫人又不会对旁人说,旁人焉能知晓?”
二太太眼睛一亮,飞快拉过她的胳膊,迫不及待道:“咱们现在就去御史府。”
“太太稍安勿躁,老奴这就出去张罗。”
王妈妈刚转身,就见灵石过来,神色诧异下,随后就见灵石福了福身,低声道:“太太,姑娘请您去一趟。”
二太太脸色一僵,愣愣道:“珍儿可是出了何事?”
灵石低声道:“奴婢不知。”
二太太主仆对视一眼,去了大姐的院子,进去后,大姐轻笑道:“娘,您来了?”
二太太见她一脸的笑容,眉眼舒展,轻声道:“我儿可是有事?”
“娘,再过半旬便是三妹的及笄礼,您可有何想法?”
二太太一愣,猛地拍了拍额头,恍然道:“若不是你告诉我,为娘差点忘了。”近日一直为珍儿之事操心,焉能想起玫儿及笄之事,唉!如此一想,却是对玫儿疏忽不少。
大姐轻笑:“娘,您可是为女儿的事烦心。”
“珍儿……”二太太身子一顿,猛地抓住她的胳膊,焦急的解释:“你的事自有你爹替你谋划,我儿不要太过担忧。”
“娘,女儿什么也没想,自打回了娘家,女儿的心境越发平稳,夜夜都能安然入睡,在不似以往在安国公府时忐忑不安,忧心不已。”
二太太嘴里发苦,虽这般安慰珍儿,但老爷那边却是打听不出一丝口风,如今这般光景,焉能告诉珍儿实情,她本就爱隐藏心思,生怕惹的自己担忧。
“珍儿放心,爹娘定会护着你。”
珍儿嘴角淡笑,轻轻点头,又道:“娘,三妹及笄,您可有想过请哪家夫人过府替她插簪子。”
“此事为娘早就想过,让你外祖母过府为玫儿行及笄礼。”二太太眉眼带笑,她娘如此长寿,又儿女双全,为玫儿插簪子定能佑她一辈子夫妇美满,顺心顺意。
大姐点了点头:“娘这主意好,外祖母福禄双全,三妹能有外祖母为其插簪子,是她的幸事。”
“我儿说的不错。”
大姐又道:“娘,不如明日让打首饰的匠人入府,女儿虽未出月子,但可以看他们的手稿,也好从中为三妹挑选几样称心的首饰。”
二太太喜不自禁的点头:“这主意好,这主意好……”珍儿有了兴致,她焉能不同意。
珍儿又道:“娘,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