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端起手中的茶杯抿了抿,遮住嘴角的笑意,轻哼道:“二哥,你要知道,虽我应允帮你想法子,但若想不出法子,我也可反悔,毕竟我们不过是口头约定,当不得真,”放下手中的茶杯,又道:“没有你这般胡搅蛮缠的,难道上了你的贼船,中途我还不能弃船逃跑吗?”
睿哥苦笑:“都是我不对,六妹莫要生气,若你心中有气,不如捶我两下。”
刘湘婉撇嘴:“二哥皮糙肉厚,而我弱不禁风,便是我使劲浑身力气捶在你身上,对你而言不过如同隔靴搔痒,最后反倒成全了你。”
“那你到底如何才能解气?”如何才能告诉他法子,昨儿是他威胁相逼,今日却是六妹兴师问罪,唉!他还得靠六妹支招哄好她娘。
刘湘婉的眼神在他身上不住巡视,指着他比划道:“二哥,你身上什么最为值钱?”
睿哥一愣,待缓过神儿忙不迭道:“自是银子。”话音一落,从袖子里拿出几张银票递给她。
再看刘湘婉张口结舌,猛地收回手,颤声道:“二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睿哥晃了晃手中的银票,皱眉问:“那你是何意?”
刘湘婉扶额:“二哥,我该说你傻头傻脑还是大智若愚?”
“六妹,你到底打的什么哑谜?”
“适才我问二哥,身上什么最值钱?”
睿哥愣愣道:“银子。”
刘湘婉摇了摇头,轻声道:“二哥,是你的命,命最值钱,你活着才能功名成就成为赫赫有名的大将军,若没了命,也不过是一堆白骨。”
“六妹?”
“二哥不是想同我讨法子,求得大伯母原谅?”
睿哥呆若木鸡的点点头。
刘湘婉低声道:“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二哥可试过一哭二闹三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