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一看便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人,不过一个荷包而已,你赶紧绣完给他。”好赶快打发他。
“今晚我点灯熬油绣给他。”
三姐点了点头, 冷不丁打个冷颤,贼兮兮道:“二哥板着脸的样子怪吓人。”往日见他总是嬉皮笑脸,适才脸色那般凛冽阴冷,看得人头皮发麻。
“三姐莫怕,许是二哥故意吓唬我们。”
三姐摇了摇头, 瑟瑟道:“怕是二哥听到你我耳语之话,唉!也不知他可会记在心里。”
刘湘婉宽慰道:“三姐不要想这么多, 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别事情还没怎么地便先将自己愁死。”三姐却是合计错了, 可其中缘由又不能细细说与她听。
“也只能如此了。”
姐妹二人分别后,各自回到自己的院子, 招娣轻声道:“姑娘,不光三姑娘瞧着害怕,便是奴婢看着二少爷身上冷冽的气息, 身子都忍不住发颤。”
“唉!明日将法子说与二哥听,做不做且看他。”
招娣诧异道:“姑娘,既您心中早已有主意,为何不说与二少爷听。”
刘湘婉低沉道:“不过是心疼大伯母。”
“姑娘?”
刘湘婉挥了辉手, 轻声道:“伺候我洗漱吧!”今晚早些睡,明日也好铆足了劲与二哥周旋。
招银招娣福了福身,应声退下。
刘湘婉揉了揉额头,低叹道:“如今也只能对不住大伯母。”
“少爷,您这般威胁六姑娘,不怕她生气?”
睿哥端起水杯,一饮而尽,随后嘴角微微上翘:“恶人自有恶人磨,只看谁更棋高一着。”且他比恶人还可怕,他是恶鬼。
甲义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