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哥淡淡道:“便是我不帮二哥,你想做的事谁又能阻拦得了。”就像小时捉弄他被大鹅啄定,不惜哄他去祖父的院子偷香雪兰之事。
“还是翊哥了解我。”被人一语中的,睿哥笑容别提多灿烂,若家中当真不允,他便来个先斩后奏。
翊哥冷哼道:“二哥当真恣意妄为惯了。”
睿哥不与他计较,搂着他笑呵呵道:“走,去二哥院子坐会儿。”
“不去,我还要回去读书呢?”
“少读一日不耽误你金榜题名。”
翊哥就这般被他二哥强行拉走。
“他们哥俩走了?”
刘奎低声道:“老太爷当真料事如神,二少爷在拐角处一直候着三少爷。”
“呵呵……睿哥就是心急火燎的性子。”老太爷看着棋盘上的棋子,淡笑道:“咱们继续下棋。”
刘奎躬着身子坐下,轻声道:“二少爷自小骨骼惊奇,是练武的好料子,当年您不也是因此看重他,才会让他在您院子长大,着人教他武艺。”
“唉!此一时彼一时,人老了,不免前怕狼后怕虎,既忧心他们的前程又担忧他们的性命,总之……”老太爷在抬头时,含笑道:“明日睿哥跟着你习武,无需顾忌其他,定要狠下心来锤炼他,如今多吃些苦遭些罪,在战场上才能多保一刻的命。”
“您放心,奴才会将毕生武艺倾尽传授给二少爷。”
老太爷叹气道:“还得为他寻个精通兵法的夫子,若他像青墨一般有勇有谋,我且不用这般担心,可他……行事冲动,这便是他最致命的地方,须好好寻个夫子,教他排兵布阵。”
“老太爷说的是。”刘奎低声应道。
魏廷茂三人离开后,宋天明摇了摇手中的折扇,低笑道:“我先走一步,听说春风楼最近来了个清官,那一手琵琶弹得让人如痴如醉。”
曹霁光低笑道:“你就不怕被你家老爷子追的满府乱跑。”
“怕甚,所谓一山更比一山高,与我老子斗法着实其乐无穷。”宋天明大笑一声,带着小厮离开了。
魏廷茂淡淡道:“我也有事,先走一步。”
曹霁光低声道:“急事吗?若不急可否去我府上小坐一会儿。”
魏廷茂脚步一顿,转头看他:“出了何事?”
“没多大的事,就是想和你煮酒烹茶聊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