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生自灭。”
话音一落,只见祠堂中站着的儿郎们脸色各个精彩绝伦,唯有宴哥祉哥什么也不懂,眼神四处乱看,直至环顾一圈看不到熟悉之人,嘴角一瘪似要出声大哭,见此,太太忙对刘铁吩咐:“赶紧将两位少爷抱出去。”门外自有奶娘在其守着。
想及此,太太嘴角含笑道:“早膳你们吃的可习惯?”
三姐噘嘴道:“娘,一点也不合女儿胃口。”她们一直待在苏州,吃惯了甜食,怎能吃惯又咸又辣的口味。
太太冷声道:“如今众姐妹中你最为年长,下面的妹妹们且没说什么,你便一直抱怨个不停,怎就你这般不好伺候。”
“娘,还不是您问的问题,女儿才如实回答。”
太太瞪了她一眼,恨声道:“染于苍则苍,染于黄则黄,世之质文,随教而变,这点道理也不懂吗?”
“娘,随遇而安也不是这般快便能适应的……”
闻言,太太怒声道:“还敢顶嘴?”
三姐慢慢垂下头,小声道:“女儿不敢。”
这时王妈妈飞快的走进来,手中拿着两张烫红的金帖,一脸笑容的走到太太身边,耳语道:“这是安国公府及御史府送来的请帖。”
太太眼睛一亮,忙不迭拿在手里不住的端详,似想到什么眼角竟泛出泪水,众人见了神色不免有些好奇,王妈妈轻声道:“太太……”
太太回过神儿,拿起丝帕沾了沾眼角的泪水,淡笑道:“过两日母亲带你们出门会亲戚。”
五姐妹心神一转便知这两个请帖从何而来,莞尔一笑道:“我们也想去看看外家及大姐呢?”
“你们这帮孩子……”当真聪慧!
“如今咱们不在苏州,我知你们一时间适应不过来,但时间长了,慢慢便会习惯,这段时日你们行事说话要收敛,平日我惯着你们不打紧,可今日不同往日,京里规矩严格,咱们家这样还不算什么,待你们真正见识过底蕴深厚的簪缨世家便会理解母亲对你们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