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讨钱的债主,让他们还钱。

这种时候他们哪里还有钱,好说歹说,楚厉平差点给人家跪下,才被允许宽限两天。

可说什么宽限,不过是权宜之计,他们根本没钱还。

打电话向以前认识的朋友借钱,每个人都推说拿不出来,还有人直接骂他们不要再痴心妄想。

楚厉平感觉四面楚歌,焦头烂额,只是一天的功夫,就愁出白头发,苍老了不少。

筹不到钱,无法,他只能做出艰难决定,铤而走险。

………

大概是心事得了,终于卸下肩上的担子,楚千寻回江园就病了,烧到近四十度。

整个医疗团队都被江仲之叫来,在确定除了发烧没有任何并发症后,才决定让她留在江园退烧。

房内,楚千寻已经昏睡十个小时,窗外月轮西斜,已至深夜。

她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层轻柔的蚕丝被,雪白的被单衬着她那张如雪的小脸,反倒是有点失色。

夜半,被呜咽的声音吵醒,江仲之打开床头灯,倚坐床头。

身畔,昏睡中的她不知什么时候滚到床边,剧烈抖动睫毛,似是被什么魇到,两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在空中慌张的乱抓,那张精致苍白的小脸,满是惊恐之色。

他拧了下眉,抓住她乱扑腾的手,握在手心,顺便将人从床边移到怀里,紧紧抱住,对她这个就算病了还往床边睡的毛病,唯有无语摇头。

不知是否是被他抱入怀中的缘故,楚千寻脸上惊色渐渐退去,小奶猫似的,蹭了蹭他的脖颈,选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在他的心口安静下来。

江仲之被她一阵细碎的摩挲弄的身体发热,偏偏也不能对病中的她伸出魔爪,磨牙想要推开她,结果人家竟像是宣泄不满般,八爪鱼般全手全脚将他缠住,他反而被抱的更紧。

身体的反应,让全身燥热加剧。

他眼底暗色渐沉,浓的宛若沉沉黑夜,可她身体这样,他也只能自认倒霉,等她彻底消停,才将她手脚拿开,去浴室冲凉。

他重新躺回床,大概是浑身透着微微凉意,楚千寻居然像是老马识途似的,满意的又缠上来。

刚被浇灭的热度,分分钟重新点燃。

sh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