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鹤怡殿下为何会对我心软,为何不过分追究我的责任,反而将你晾着?”
“又觉得为什么我能被允许在公主府行动自如,将你轻轻松松拘于此处、不让你同任何人接触?”
能是为什么?
还没傻到这种地步,这种原因闻亭自然能知晓。
那当然是因为,公主府已尽数是他的人。
就连公主,也已经跟他牵扯不清、被他迷了神智。
谢凛笑着,那双睨向对方的狐狸眼里满是势在必得:“你也大可以将你的那些胡话再到她前头说一说。试试看,看看她是会相信你,还是会更相信我。”
“不过这一切……”他顿了顿,是炫耀,同时也包含着讽刺,“也得先建立在你有能耐从这处出去的基础上。”
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