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寸不匹配,进的也吃力。

况且一下这样直直坐进去,还不是给予充足反应时间慢慢顶进去的。即使做好润滑、也充分扩开,两人还是吃了不少的苦。

最难受的当属鹤怡。

本来肉洞就小,肥嘟嘟的小逼还没他一个龟头大,这下穴口都被撑得饱胀,撑得满满的,穴边几乎透明,那根阳具被箍得紧紧的,硕大肉柱像根坚硬的棍子一样直捅进小小甬道之中。

“疼,好疼……放开我谢凛!我不要做了!”

“我不要做了!”

双脚分开,跪坐在谢凛两侧,语不成调,泪水一下从眼眶滑落,撕裂般的痛苦疼得她一抽一抽的,这让鹤怡再度瘫倒在男人胸膛,指尖嵌入他后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尖锐红痕,“能不能拔出来?”

“别插了,快些拔出来!”

现在才想到这些?现在才想着拒绝?

晚了。

异物入侵的感觉尤为强烈,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身下那一处。

从未有过这种经历,又委实被方才的那些甜头骗到了,像是有根斧子一样硬生生将身体劈成两半,还压根不给任何愈合的机会。她怎么能知晓这种性事是中那么可怕的事情?

可这种事不同于往常,既已进去,又怎么能是说停下就停下的?

一下一下吻着。

身体破开,青年终于成长为了男人。

男人亲亲她的眉,亲亲她的眼,吻去她的眼泪。

谢凛自己也疼着,却也极力安抚着鹤怡的情绪,手探到撑得紧绷绷的穴口,绕到两人连接处之上帮她揉弄着花蒂缓解,亲着、吻着,将她的那些泪水连同那些未说完的话尽数隐下。

“乖乖,再等等。”

“很快的,一会儿就好了。”

谢凛吻着,吸吮着粉舌,鹤怡像被团团包住一样,被亲得昂起头。

那处使不了力,嘴上却不饶人。

初经人事的少女像只小猫一样咬着、蹭着、啃噬着,指尖也一下一下挠着,口腔中是铁锈味道,男人唇瓣被咬得不成样子,津液顺着两人亲吻处流下,随后缓缓没入深处。

怨不得旁人,发生这样的事其实谢凛一点也不后悔。他若是不管,怕是今日跟她滚到榻上的就另有其人了,他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允许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鹤怡被旁人所占有吗?

旁的男子都是图谋不轨,连带着对鹤怡有所图谋的。有他这种还知晓自己吃药、做避孕措施的吗?

谢凛越来越为自己所做的这些决定而感到庆幸。

有点危机感也是好的,他若是不行动,哪天鹤怡跟人跑了、肚子揣了孩子,就算将鹤怡再抓回来,他也还是得伺候她和她的那个孩子。

“接吻么鹤怡?”两人的距离绝无仅有的近,连同她脸上的细小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谢凛蹭了又蹭,稍微移动了些,腾出手将鹤怡上身的衣衫扯落卷到腰际,铺天盖地的吻落到耳廓、脖颈,最后蹭向她的颊边,贴向柔软的唇向她索吻,“你再亲亲我。”

接吻吗?

接什么吻!滚开啊,把东西从那里拿开啊!她都哭得稀里哗啦,没有一点力气了,他不抽出来不说,反倒还问她接不接吻?真是过分!

浑身通红,泛着热潮。

即使百般不情愿,但鹤怡还是覆过去,捧过双颊和他接吻了。

唇瓣相接,濡湿柔软。

好似两人都沉浸其中,身形交叠,整间寝殿都是两人亲吻的“啧啧”水声。

最初的那股子难受劲过了,厮磨着,鹤怡唇上慢慢泛上了血色,像有什么化开一样,穴中越来越软,只是稍微动一动,花蕊深处便涌上酥麻快感,空虚感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