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拉开他衣衫的当下,粗壮肉棒就弹了出来。

肉物狰狞,阴茎饱胀,顶端的淫液拉成丝线,每看一次都还是心颤,不止鹤怡床榻上被弄得一塌糊涂,就连她的脚踝也被祸及。

“贱不贱啊?”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鹤怡单手掐着他的下巴,铃铛声混着淫靡水声,她抬脚又跨了上去,“方才不是还有能耐说我?你不也一样?都被踩着了,不还是硬成了这个样子。”

肌肤贴着肌肤。

灼热、滚烫。

鹤怡弓起脚掌,不知道怎么用力,索性就着黏液的润滑前后磨着。

是毫无章法。

但她懂得去听声音。

踩一下,喘一下。

越向前端,谢凛的声音越重,微张着口,喉间也溢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