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眉梢翘着,骄傲的像小孔雀。

最后两个字在齿间婉转划过,咬得不轻不重,尾音里还带着些娇俏而不自知的小钩子。

被娇惯着长大。

鹤怡是向来藏不住什么情绪的。

说出来的话硬是往从前朝中二殿下的伤疤上直撒盐,连仅有的一些想要故意刁难谢凛的小心思全表现在脸上。

她还得意洋洋地看过去,试图从他面上看出些波澜。

可惜事与愿违。

不甘、悲伤、恼怒……

这些预想中她想看到的表情,通通都没有。

谢鹤怡自认为颇为恶毒的言辞对谢凛丝毫没有任何影响,就只是看见他微微有些出神。

像是完全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一样。

四目相对。

谢凛微微眯了眯眸子。

以往做二殿下的时候多数人对他都是虚情假意。

鹤怡倒是初心不改,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都一直朝他甩脸色。

听到自己名字从谢鹤怡齿间划过的时候,谢凛的表情隐隐有些异样。但也只是那么短暂到可以忽略的一瞬,很快便恢复至往常。

再怎么说,他至少也是她的兄长。

虽说鹤怡总是这般不守规矩惯了,也从没将他当作兄长对待过,可不管怎样,她是不是不该这般折辱他?

谢凛知道自己并不应该去在意这些无所谓的事,也很清楚有的东西他不该去想。

听到她的话,他却还是忍不住想,她为什么总将自己同闻家那位相比?

她很喜欢闻亭?

还是……

闻亭能讨她喜欢,自己不能吗?

目光轻微扫过去,视线悄无声息粘连。企鹅群肆妻|妻九2六?依

谢凛一向不爱表露,也自知有的东西并不能在这时候去触碰。

然而此刻他垂下眼眸,鹤怡鲜红丹蔻映在眼前,他却鬼迷心窍伸出手指,顺着脚踝往上。

粗砺的、带着些热意的掌心覆上去,指尖摩挲着鹤怡的脚踝。

轻轻的,没有特别明显的触感。

但却莫名心里一紧,情不自禁想要后退,被他覆上的那块肌肤都在微微发烫。

她鲜少见过谢凛这副模样。

梦中的那些旖旎场面又浮现在脑海里。

谢鹤怡猛地一怔,被握住的那只脚踝瞬间失了力气。

细微的酥麻感袭来,身子也软了大半。

不知什么时候,周遭似乎已经全被谢凛的味道侵占。

再次对上谢凛的双眸,察觉自己有些轻微的颤抖,连头皮都在微微发麻。

令她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劲。

这其实算不上什么很亲密的行为。

但也绝对不是他们目前这种关系可以做出来的事情。

“你……你?!”

“谢凛!”

话不上不下的卡住,鹤怡似乎是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气昏了头,说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往日的虚伪模样好似不复存在。

她在他眸中看到一种先前从未见过的情绪。

“谢凛愚钝,并不知道殿下所说的是哪种伺候法。”

此刻谢凛又出声了。

分明行为相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过于逾矩了,他却还一脸谦卑。

倒真像在真心实意发问一般道。

“闻公子也是要这般伺候您的吗?”

下跪,跳舞,翻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