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意识开始吮吸着、紧绞着对方。

手指陷进软肉中,谢凛舒爽到发出低沉的呼吸声,明明自己也受不了了,却还浑然不放过鹤怡,灼热呼吸喷洒在耳朵旁,无处不挑起她的情欲:“舒服吗?舒服就叫得再大点声。”

“舒服就自己掰着。”

晃着屁股,使劲往里面吞。

腰肢上留下掐痕,一进去就抽插、深凿,里头的软肉一拥而上,将粗热肉柱吸裹住,热乎乎的逼穴被硕大阳物整个填满。

柱身极有技巧地往甬道中那块软肉碾磨。

越发黏腻的呻吟声宣告着鹤怡此刻到底有多么舒爽。

猛地往里肏一下,就有止不住的花液溅出来,喷到男人腰腹垒块上,接着顺着流下,没入两人紧密相连的那处,以此充做润滑。

充分勃起后的阴茎顶端挺翘着,往上勾着,深深顶进最里头。

双腿挂在男人腰上,被肏得颤颤巍巍的,时不时哆嗦一下,白嫩玉足一下一下往上扬着,脚趾也紧紧蜷缩着,浑身泛着粉态,淫靡非常。

情潮完全将人裹挟。

鹤怡已经神智不清,脑中一片混沌,从自己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瞧到硬得发胀的龟头肏进那个小小的穴眼。

那物件的顶端都硬到发亮了,还是次次深入。器物在那个狭小的花道穿梭,每次抽出来都是湿淋淋的,阳具不停地抽插,再以极快的速度在里头进进出出。

这让鹤怡一边哆嗦着,另一边密密麻麻的快意一重一重往上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