廓。

他粗人一个,绣并蒂牡丹不适合,更像守在她身边的山,又糙又硬的,却叫人安心。

帕子角落,她还绣了“平安”二字。

本想正正经经送他,经过昨晚一闹,华阳不想再那么郑重,好像要鼓励他下次继续那么疯似的。

她拿出帕子,收进袖中。

吃个晚饭天又黑了,华阳走进内室,瞧瞧跟在后面的陈敬宗,她取出帕子,神色淡淡地递给他:“毕竟是你生辰,这帕子我才用过一两次,送你做礼物吧。”

陈敬宗很意外,接过帕子,低头端详。

陈阁老的第四子,没有考秀才举人状元探花,可那不代表他看不懂这么一幅简单的刺绣。

她是牡丹,山则是他。

陈敬宗笑了,大步走过去,将背对自己要坐到床上的小公主拉起来,低头就是一阵猛亲。

华阳薄薄的脸皮都要被他亲痛了!

什么山峰,她就该绣一头蛮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