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一是向您赔罪,一是恳请老太太在天有灵,保佑驸马今生平安,不求拜相封侯,但求逢凶化吉、长命百岁。”

说到此处,华阳睁开眼,眼中竟有一丝水色。

她无视僵在一旁的陈敬宗,郑重地拜了三拜,上前将香火插进香炉。

陈敬宗:“你……”

华阳却只是戴好帷帽,淡淡道:“回去吧。”

因为她的反常,回陈宅的路上,陈敬宗没再心猿意马,只探究地看了她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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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太太上过香后,华阳又恢复了平时的生活,白日或是看书或是练字,晚上偶尔叫陈敬宗服侍一番。

那滋味好,但夜夜都来也叫人受不了,所以华阳不会一味地惯着陈敬宗。

转眼到了六月下旬。

这晚陈敬宗睡得正香,忽听华阳发出一声惊叫,人也恐慌地往他身上贴。

陈敬宗翻身就把华阳抱了起来,大步跨出拔步床,才把华阳放下,他便快速地检查她的头发她的背:“是虫子爬到身上了吗?”

先确定虫子不在她身上,他再去床上查看,非打死不可。

华阳摇摇头,又扑进了他怀里:“没有虫子,是做了噩梦。”

陈敬宗闻言,放松下来,拍拍她的肩膀,再把人打横抱起,回床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