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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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官员将元?v帝送到驿馆,亲眼看着元?v帝进了他的别院,陈廷鉴等跟来的京官这才散开。

陈廷鉴看向自家老四,不想何清贤先走了过去,关心地道:“刚刚的比试,驸马可有受伤?”

两个小将都够狠的,都实打实地给了对方的几下子,那么长的枪身,裹挟着巨力打在肩膀后背,想来跟挨了鞭子也差不多。

陈敬宗摇摇头,见老头子也走过来了,他淡淡道:“阁老慢走,下官先行一步。”

说完,他大步离去。

其他人也都散得差不多了,何清贤边走边调侃陈廷鉴:“若非驸马长得像你,我还以为他是你从外面捡回来的养子,那身好功夫,真不像你能教出来的。”

陈廷鉴:“我祖父亦学了一身好武艺,老四便是继承了他老人家的天分。”

何清贤:“这会儿你倒是夸起来了,刚刚怎么一味地夸秦家那两个小子,幸好秦将军也夸了驸马,不然驸马该难堪了。”

陈廷鉴刚要说话,就见秦元塘在前面的月洞门前站着,看到他,眼睛一亮,显然有话要单独同他讲。

陈廷鉴笑了笑,低声对何清贤道:“等会儿只说你我还有事商量。”

何清贤笑而不语。

就这样,陈廷鉴直接将秦元塘打发走了,一会儿都没有单独与秦元塘相处。

另一头,陈敬宗来了华阳这边。

华阳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澡,这会儿都快歇完晌了,被陈敬宗进屋的动静吵醒,她挑开纱帐,与刚转过屏风的陈敬宗打了照面。

没等华阳开口,陈敬宗就开始脱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