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宗摸着她的嘴角,问:“明天继续下雨,你会不会后悔出门?”
华阳不答。
陈敬宗转过她的肩膀,贴上她花瓣似的唇。
翌日清晨,华阳醒来时,陈敬宗并不在她的身边,她凝神倾听,窗外只有水滴从屋檐上坠落的轻微滴答声。
丫鬟们进来服侍她更衣。
华阳:“驸马呢?”
朝云摇摇头:“一早就出去了,也没跟我们说要去哪里。”
一直到斋饭都备好了,陈敬宗才回来了,上半身还好,下面的衣摆裤腿几乎全湿了,鞋面鞋帮上也沾满了泥巴。
丫鬟们识趣地退下。
华阳问他:“去哪讨饭了?”
陈敬宗:“我去探路了,等会儿带你去后山走走,不然岂不是真的白来一场。”
华阳瞥向他鞋上的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