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都是戚太后替皇上做主,倘若戚太后对他有了隔阂,改革如何继续?

陈廷鉴相信戚太后的公允,真的证据确凿,戚太后对戚瑾这个侄子也能大义灭亲。

这事坏就坏在,老四解释不清他是如何猜到有人通敌的,任谁看都像凌汝成故意做局提拔儿子、陷害戚瑾。

陈伯宗忽然道:“父亲,我们该庆幸,无论如何,幸好四弟有所防备,不然白河岭一役……”

陈廷鉴脸色一沉。

如果老四没有防备,只带大兴左卫的五千人闯入白河岭的埋伏,以他的脾气,哪里肯束手就擒?

“调查戚瑾与金吾前卫的事就交给你了,切记要谨慎,不要打草惊蛇。”

陈廷鉴太忙了,只能把此事交给已经足以托付大事的长子。

陈伯宗郑重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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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过年了,赶在小年官员休假之前,朝廷雷厉风行地给河南八王定了联合造反的罪名。

主谋豫王、叛军主将郭继先等都是斩立决,其他藩王宗室全部贬为庶民,除了保留足够他们安身立命的一点田地,其他私产全部充公。

与此同时,元?v帝也分别给其他藩王送去了一封信,看似在诉说河南诸王欺负他年少的委屈,实则是在藩王们耳边敲了一记警钟,警告众藩王安分守己,莫要步河南八王的后尘。

华阳虽然待在长公主府服丧,吴润自有办法将街头巷尾的消息传递给她。

此外,她的姑母安乐大长公主也隔三岔五地过来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