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起一条胳膊,陈敬宗又把她拉了下来。
因为要防着她再动,他从方才的平躺改成了侧躺,修长有力的手臂绳索般定在她腰间,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耳垂鬓边。
华阳别扭地偏过头。
陈敬宗:“我若只是色欲熏心,现在就可以扑到你身上。”
大半夜不适合聊生孩子,也不适合辩解这个。
华阳不理他。
陈敬宗慢慢放开手,改回平躺。
华阳哪里受得了真的绑着腿睡觉,催促道:“好,我信你不是色欲熏心之人,你快点把腰带解开。”
陈敬宗:“你这不是信,只是委曲求全。”
华阳顿了顿,道:“我真的信了。”
他脸皮最厚,也没有什么不敢承担的。如他不守礼法,公爹婆母说什么都不会让他觉得惭愧,所以,如果陈敬宗真的是那种随随便便对哪个美人都愿意喊祖宗的,他就不会因为她的一句讽刺而长住卫所,连他最爱做的快活事都可以放下。
陈敬宗:“这么说也没有用,你发誓我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