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留长须,不知会邋遢成什么样。”

说着说着,华阳竟真的泛起恶心来。

陈敬宗见了,马上歇了这个心思,坐到床边道:“我就随便说说,你不喜欢我不留就是,至于这样。”

华阳一手捂着胸口,抬起头,目光在他脸上转了几圈,哼道:“你现在就一张脸还能看,四十岁之前都不许蓄须。”

陈敬宗垂眸,摸了摸唇侧,低声问:“你要管我到四十岁?”

华阳:“四十岁怎么了?只要我不喜欢,你五十岁也不能留胡子。”

陈敬宗笑:“那时候还不留胡子,在孩子们面前都没有威严。”

华阳还想再说,陈敬宗突然扑过来,将她压在了床上。

华阳不太明白,刚刚还拌嘴呢,怎么就来了兴致?

主宅,春和堂。

陈廷鉴跟长子说完话回来,看见妻子坐在梳妆台前,一边通着依然乌黑的长发,一边轻声哼着本地小调。

陈廷鉴笑着问:“孩子们都回来了,心情就这么好?”

孙氏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调也不哼了,嘴角也抿了起来,一脸的不待见。

陈廷鉴脚步一顿,弯着腰站在洗漱架前洗手时,仔细回忆了一遍今天的事,最后他很确定,他并没有哪里得罪妻子。

虽然如此,坐到床边时,他还是试探道:“我又惹你了?”

孙氏:“除了你还能有谁?”

陈廷鉴:“我怎么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