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敬宗。

陈敬宗托着帕子,深深地嗅了几口。

华阳:“怎么,还要闻闻自己的汗味儿?”

陈敬宗:“我是想闻闻你的, 你那么嫌弃我,难道你流的汗都是香的?”

华阳:“……这条帕子还是新的, 今日我也一次都没用过。”

虽然如此,陈敬宗还是在帕子上闻到了她身上特有的淡淡清香,是她常用的沐浴花露的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