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持续到晚上六点。
到了下班时间,谢诚泽在医院简单擦洗了一下自己,匆匆离开。
他之前都会去买个饼给诚诚吃,但现在……诚诚估计不会吃,他就不买了。
这样他明天可以买新鲜的吃,不用吃放了一晚上又冷又硬的。
回到住处,谢诚泽坐在椅子上,开始给那个送了诚诚不少东西的人写信。
他在信里表示,诚诚情况特殊,很多事情做不了,因此,他不好意思收对方的东西。
至于对方让诚诚白天也过去……他这边有很多事情,诚诚去不了,诚诚只有晚上有空。
他还让对方不要对诚诚抱有太大期望。
写完信,谢诚泽将它放在桌上,然后躺到床上。
床铺特别软,上面的床品也是别人用过的,这床可能是那个人的……
但不知为何,谢诚泽并不排斥。
他甚至有种,让诚诚跟那个人和盘托出的冲动。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这是受不了现在的艰苦生活,为了过上好日子,不惜让诚诚去做危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