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捞油水,郡主您不是也参与了几回?替您那个死鬼丈夫,也挣了不老少。” 女人伸指戳他额角:“有你赚的多?一面儿邀了功,一面儿赚了银子,你怎那么精明?连我也给蒙在鼓里,你说你该不该罚?” 赵晋笑道:“我所得的,都是睿王给的。瞒骗郡主,那也是睿王示意,您要怪罪,找他去,赵某可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一人儿。” 两人说笑一阵,女人正色道:“你就这样回去了,不怕他不放心?” 她言语隐晦,但彼此都知是什么意思。 赵晋把玩着桌上一只玉笔,轻声道:“我最擅长什么,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