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飞起,不过也可能大多数时候都是用心声,表面上还是那个斯文守礼的“好人”。
他尝试着说了几句,有些生涩和紧张,却又带着股禁欲的气息,郁乐承耳朵都快红透了,小声道:“你别说了。”
“我偏要说。”宿礼尝到了甜头,在他耳朵边上笑得恶劣,“你看,你明明就很喜欢……承承,我们生窝小兔子好不好?”
郁乐承涨红了脸想要反驳,却被他吻住,压进了柔软的被褥。
厚重的窗帘外,夜色浓重,城市的喧嚣被隔绝在外,宿礼睡在他旁边,柔和的灯光洒下来,将他的侧脸映照得格外温柔。
郁乐承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感觉世界从未如此安静,甚至让他有些难以忍受。
于是他凑了上去,枕在了宿礼的胳膊上,将耳朵贴在了他的胸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隔着血肉一声声地传进了耳朵里。
震耳欲聋。
宿礼抬起了胳膊,将郁乐承往怀里搂了搂,含糊不清地问:“怎么了?”
“找些声音听。”郁乐承说。
宿礼带着睡意轻笑了一声:“听心跳?”
“嗯。”郁乐承将耳朵贴得紧了一些。
“好听吗?”
“好听。”
“那就多听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