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礼靠在门框上笑,镜片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戏谑,“你就是想对我耍流氓。”

【哭起来真可爱,拿什么毛巾啊。】

郁乐承被他的不要脸给震惊道了,红着眼睛瞪着他,生气道:“我没有哭!”

宿礼忽然俯身凑近他,“眼睛都红了。”

【啊更像兔子了,湿了毛的兔子。】

“你才是兔子!”郁乐承怒火攻心,一脑袋撞到了他脸上。

宿礼猝不及防被撞了个趔趄,郁乐承慌乱地跑出洗手间,还不小心踩了他一脚。

宿礼赶紧摘下眼镜捂住自己酸痛的鼻子,脚疼鼻子也疼,一时半刻都没能说出话来。

【啊啊啊啊好痛脚趾也痛这兔子头是铁做的吗!?操!疼死爹了!】

郁乐承撞得脑袋发懵,倒是没多疼,他抓了自己床头的毛巾使劲擦了擦脸,耳朵边上全是宿礼的哀嚎声,顿时又担心起来。

可别把人撞坏了,宿礼趁机讹他。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卫生间门口,就看见宿礼手里拿着条雪白的毛巾,毛巾上洇开了一团血迹,而宿礼的鼻子还在一滴一滴地往毛巾上滴血。

宿礼看看郁乐承,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染上鼻血的郁乐承的毛巾:“…………”

郁乐承:“…………”

第8章 车子

“哟嚯!兄弟们我回来啦!”谢姚欢快的声音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尴尬气氛。

吕文瑞拎着个盒饭进来,“宿礼,你让带的这是怎么了?”

“血!宿礼流血了!”谢姚的声音突然惊恐,“我靠,你撞墙上去了!?”

吕文瑞看着毛巾上的血迹,也被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