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赶紧抱住他的胳膊,“宿礼,林睿还有伤。”
宿礼咬了咬牙,从远处拖了把椅子来和郁乐承并排坐好。
林睿看着他俩的样子就想笑,他看向郁乐承,“承承,吃水果吗?在果篮里。”
“承承是你叫的吗?”宿礼没好气道:“果篮还是我们自己买来的。”
郁乐承捣了他一下,示意他冷静。
宿礼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林睿包扎好的手腕,“你可真行。”
“疼死我了,艹。”林睿骂道:“我查了很多资料,结果还是差点把命搭进去,一点儿都不划算,所以说还是得珍惜生命。”
话都让他说完了,宿礼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官司几点打完?”
“不知道,他们什么都不告诉我。”林睿苦笑道:“……我一直觉得我还挺幸福的,到现在我也不明白他俩为什么要离婚,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我在家里不管怎么愤怒发狂,甚至破口大骂,他们都是一副跟我无关的表情,说大人的事小孩儿别管。”
“凭什么啊?”林睿咬住牙眼眶泛红,“我又不是随便一只小猫小狗,他们离婚凭什么要瞒着我,被我发现了还是要我别管……”
宿礼使劲捏了捏他的肩膀,“那就不要因为他们做傻事。”
林睿强忍着眼泪别开了眼睛,哽咽道:“艹,丢死人了。”
“没事,我有过比你更丢人的时候。”宿礼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信你问郁乐承。”
突然被点名的郁乐承瞬间直起了腰背,对上了林睿尴尬又有点好奇的目光,迟疑地点了点头,严肃道:“宿礼丢人的时候仿佛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裸奔。”
林睿忍了好几忍,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艹哈哈哈哈哈!”
宿礼皮笑肉不笑地转过头来看向郁乐承,咬牙切齿道:“郁乐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