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郁乐承咬紧了后槽牙,从桌子上拿出了根铅笔单手握住,拇指抵住笔杆对着宿礼回了个皮笑肉不笑,然后手上的铅笔应声而断。
他觉得不怎么样。
“…………”宿礼看着那截惨遭分尸的铅笔默默地咽了咽口水。
【好凶的兔子,害怕,瑟瑟发抖,嘤嘤嘤咬手绢。】
郁乐承抽了抽嘴角,低下头去继续做作业。
他忽然发现宿礼的接受能力出奇的高,甚至只是短暂地尴尬了几个小时,他就已经彻底接受并且找出了解决办法,甚至还兴致勃勃地跟他进行加密对话……但是配上他那淡定又温柔的笑,就显得格外欠揍了。
林睿一直等到下午下课都没来,宿礼忍不住跑了趟办公室问老郑,回来时情绪明显有点不高。
“林睿怎么了?”郁乐承问他。
旁边几个跟林睿玩得好的同学也纷纷凑上来想听他的答案。
“没什么,他家里有事请几天假,很快就回来。”宿礼笑着摆了摆手,“等他回来再跟你们说吧。”
几个人见也问不出什么,最后讨论猜测了两句也就散了。
郁乐承有些不安地看着他,“林睿……”
【林睿住院了。】宿礼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好像是……自杀未遂。】
郁乐承愣住。
他对林睿的印象一直都非常好,林睿甚至要比宿礼还开朗许多,学习好长得也周正,而且家境富裕父母也开明,他实在想不通林睿为什么要自杀。
宿礼的心声逐渐变得嘈杂不清,他看向郁乐承,发现他没反应之后微微蹙眉,出声道:“听不见了?”
“嗯。”郁乐承点了点头,“你难过和伤心的时候会听不见。”
宿礼笑了笑,顿了一下又问:“那我难过的时候多吗?”
“……不多。”郁乐承悄悄捏了捏他的手腕,“你是一只开心的小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