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低头亲了亲宿礼的脖子,很小心地没有留下痕迹,“你只会骗人。”
“我又不骗别人。”宿礼餍足地靠在墙上,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他的后背。
郁乐承想躲他的手,又不太想躲,最后抱住他的腰趴在了他怀里,小声道:“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我们哪样?”宿礼笑了一声。
“就是、总这样。”郁乐承有点不好意思,耳朵红得要滴血,但他又十分贪恋宿礼身上的气息,悄悄地摸了摸宿礼的腰胯,“……不太好。”
“我们是正当的恋爱关系,这样非常好。”宿礼语气笃定道:“而且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也不算逃课。”
话说得正直,手却不怎么老实,郁乐承吓得弓起了腰背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够、够了。”
“你不太行啊承承。”宿礼戏谑道:“这才几次?”
“我”郁乐承有点恼羞成怒,“谢姚他们说不定会回来,不可以。”
“多刺激。”宿礼眯了眯眼睛,故意抬起腿让他往前滑了滑,手掌覆在了他的肩胛骨上将他按在自己怀里,在他耳边低声道:“让他们都看看你什么样子。”
郁乐承挣了一下,生气道:“宿礼,你不要这样。”
“知道了。”宿礼有点失望地叹了口气,“真不经逗。”
“你、你这是耍流氓。”郁乐承面红耳赤,“你再这样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宿礼挑了挑眉。
郁乐承咬牙道:“我就把你栓起来,喂你吃西兰花。”
“……艹。”宿礼很没有形象骂出了声,但是旋即意识到是当着郁乐承的面,有点讪讪的摸了摸鼻尖,“郁乐承,你好狠毒的心。”
“是你逼我的。”郁乐承还是有点生气,“我看你心情不好,都、都没逼你做我的小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