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再说我是他男朋友嘶,我倒也不介意亲自来,弯就弯得认真一点,抽空研究研究。】
“……”郁乐承捏紧了试卷,有点恼怒地盯着他,“改完了。”
宿礼凑过来看他改的题目,胳膊很自然地搂住了他的腰,将下巴搁在了他肩膀上,“这回对了,我给你讲最后那道题吧。”
【郁乐承身上很好闻。】
【我邀请他看片儿会不会被他揍啊?】
“要午休了。”他忽然靠过来,郁乐承有点不自在地往旁边偏了偏头,试图离他远点,但又有点懊恼地想偏回去离得他更近一点。
宿礼丝毫没有觉得不对,“不着急,能讲完。”
另一边谢姚已经和吕文瑞已经八卦到了高三年级,“前两天女生宿舍楼一个高三的学姐差点跳了楼,上午大课间的时候,还是宿管大妈发现的,给眼疾手快从窗户薅下来了。”
“真的啊?”谢姚震惊道:“卧槽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听见。”
“你傻啊,真想死的肯定都没声没息的,闹大阵仗的都是在求救……”
郁乐承强打起精神来试图屏蔽宿礼的心声,翻过试卷去看最后一道大题,但旁边的宿礼却没了动静。
“宿礼?”他转头去看身边的人。
“嗯,最后一道题……我看看。”宿礼拿过他的红笔,却圈到了倒数第二道题上,“给小鼠的下丘脑注射……嗯,不对。”
郁乐承有一瞬间仿佛被骤然尖锐的心声刺穿了大脑,那感觉像极了噪音赫兹提升到了人类的极限,恶心和眩晕让他眼前的画面产生了重影,紧接着便是骤然加快的心跳和不受控制的冷汗。
“哦,最后一道题,我看看。”宿礼捏了捏笔,拿过了试卷深吸一口气,“这道题”
“我先上个厕所。”郁乐承白着脸从他身边离开,冲进了卫生间里,将那些尖锐的心声阻隔在了门外,按住了刺痛的太阳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门外,宿礼盯着试卷上红笔洇出的红墨,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高三压力真的太大了,我他妈初三的时候都快要疯了,每天都恨不得从楼上往下跳。”谢姚嚷嚷道:“我当时一中和三中都是片内的,我妈以为我能进一中呢,我操,我连三中都是擦着线进的,那段时间简直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