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大腿,示意它跳上来,“过来,给奶奶打个招呼。”

依依不舍挪回黏在逗猫棒上的眼睛,财财一跃而上,在祁澍里把电话放到眼前的时候,奶牛猫的嗓子展现出前所未有的撒娇音。

“miu~miu~”

“乖。”投去赞许的视线,祁澍里重新放回耳边,“祁老师听见了吗?您孙子的呼唤。”

“听见了。”电话里的女人温婉笑笑,问,“叫财财是吗?”

“嗯,室友捡回来取的名字。”

“你室友……”

祁筝刚要继续,电话闯进一道叩门声,干练的陌生女音落下。

“祁筝老师,今日约见的管何导演正在前厅等候。”

“好,你让他稍等一会。”祁筝捂住听筒嘱咐了两句,回来跟他解释,“那本《失踪的儿子》有制作方想买版权拍话剧,我有空再和你聊。”

“好的,您忙,等您和郭老师都在家的时候,我回去一趟。”

“他?”谈及郭邈,电话里的女人啼笑皆非,觉得无奈又生气,“他一年到头尽倒腾那些墓了,上个月好不容易飞来陪我过个520,一听说哪哪的墓刚挖出孩童墓跟卷轴,到522就等不及飞过去了。”

听闻至此,祁澍里没憋住调侃:“至少在郭老师心里,您的地位跟古墓相等,他还知道先陪您过完节。”

反观自己,在方予松那个黄木头脑袋里,祁澍里充其量就是他的人体模特,某人光知道用嘴馋身子,不仅不走肾,还一点也不走心。

“不说了,”书本盖在桌上发出闷沉的动静,祁筝简言,“虽然是人家约的我,但也不能让人久等,我先去处理相关事宜,回见。”

‘好’字刚要突破嗓子眼,就被电话里嘟嘟忙音堵了回去,早就习以为常,祁澍里挂掉电话哑然失笑。

方予松中午吃过饭,去阳台拿了拖把又把自己关进小房间捣鼓,从头到尾,祁澍里都不见他有把东西运出来,不由稀奇。

那么大只的娃娃,方予松不运出来,难不成要藏在床底?

待到夜里,祁澍里洗完澡,青年战战兢兢把人请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