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弥漫的局促,胸腔漫出长笑,“说说看,危险在哪里。”

“不、不危险,那就喊‘小爸’吧。”躬身抱住在两人中间摇尾巴左右乱瞟的财财,方予松转移话题,“我去把财财的小木屋拿出来。”

“不急,”从他怀里把财财抱过来,放进背包,“你昨天刚把它捡回来,应该只洗了澡吧?先把财财带去宠物医院做个检查。”

“喔对,”方予松恍然大悟,“我还没带它去过,我套个外套,我们一起去。”

待在外面好好的,突然被抓回阴暗的背包,财财似乎有点抗拒,不断用爪子抓挠叫唤。

“好,那就麻烦你了,”拿起车钥匙,走过他身旁祁澍里故意弯腰,贴在他耳畔,轻声唤道,“孩子他小爸。”

“……”青年当即卡壳,忘记自己的任务,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垂落的手指攥紧,脖颈漫上成圈的红晕。

目的达成,祁澍里陶然推了他一把,提醒:“快去穿外套。”

稀里糊涂套了件外套,方予松去停车场坐上他的车,过来时观察到他的车牌号:“你是沽阳市的吗?”

“嗯,”祁澍里答道,“毕业就来这了。”

“沽阳市明明也是数一数二的一线城市,为什么你会来桐岚市啊?”

“想知道?”手握方向盘的人用余光斜视,付之一笑,“时机成熟就告诉你。”

捧住怀里端端正正的背包,财财不知何时自己咬大留给它透气的孔,毛乎乎的小脑袋从侧边钻出来,朝他俩喵个没完。

就像在用自己的语言控诉,为什么要把自己关起来。

“乖~”方予松担忧它干扰到开车的人,手放到奶牛猫下巴,嘴里嘬嘬哄它,“爸爸是要带你检查身体,我们不捣蛋。”

“嗯,”祁澍里曲眉浅笑,“财财乖,听你小爸的话。”

“……”还没习惯这个刺激又带点调情意味的叫法,方予松压下的热意复返。

青年不断在心里自我调节:祁澍里的思想很纯粹,他不能因为画了少女漫,就老是自动联想,不能污化别人的好意!

在谴责自己的思海漂浮,方予松忽略了主驾驶座不断介于保持无动于衷跟忍俊不禁之间拉扯的祁澍里,开车的人已因强制忍耐不可言说的欢愉而肩膀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