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对你恶意这么大啊?就只是因为跟铁板烧小熊是好朋友吗?”梁书堃满腹疑惑。
“我怎么知道?”对方的恶意来的过于突然,他发现的时候,也觉得奇怪。
“不会是情侣吧?他俩之前起号的时候,我记得挺腐的,一堆人都觉得好嗑呢。”贺栎大胆猜测。
“不是。”始终保持沉默的方予松,在他身侧幽幽否定。
“你怎么知道的?”梁书堃转而望向他。
抓紧背包带,方予松没有正面回应,祁澍里大致猜到他是怎么知道的。
笑着把话题引开:“流舟从刚才开始都没发表意见,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大概知道他为什么针对你。”
“为什么?”
笑意在青年的眸底聚拢,唐流舟:“小薇,就是那个给你做妆造的化妆师,她和我闲聊的时候说漏嘴了,在定你穿这件样衣走秀前,近冕曾经向商家推荐过铁板烧小熊。”
“哦?”梁书堃跟贺栎下巴抬起,齐齐顿悟。
唐流舟:“但是店家觉得,铁板烧小熊的气质跟这件衣服不太搭,就没用。”
祁澍里会意,接下去说:“于是你后脚向商家推荐了我,而我被选上了,他们俩觉得没面子,又觉得是我故意找你截胡铁板烧小熊的衣服,伺机报复。”
“啧啧啧,”贺栎摇头嗟叹,“说到底,都是男人的卑劣的斗胜心啊。”
“真是无语,”梁书堃开腔嗤嘲,“那个铁板烧小熊都多少次截胡你的衣服品牌了,就算这次真是你故意截他,又能怎么样?”
此话一出,祁澍里就被拉了下衣角,方予松仰头询问:“他经常这么对你吗?”
看出他眼底若隐若现的激愤,生怕他惹事,干脆搂过对方的肩膀,带有安抚意味地摁了两下:“好了,到此为止,不要再为不值得的人浪费口舌了。”
贺栎:“对!讨论一下去哪庆功吧。”
“你们仨自己吃,我和予松先回去了。”
“你们俩不一起吗?”唐流舟诧异。
“不了,”从兜里掏出车钥匙,丢给贺栎,“车给你们,吃完先把流舟送回去,我们打车。”
“诶!”目送他头也不回就拉着方予松离开的背影,贺栎百思不得其解,“最近怎么回事?老是脱离集体活动。”
“刚好室友在就一起回去了吧,别想那么多,我们先走吧。”恬不为意,唐流舟耸肩为他辩解。
“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啊?”坐上出租车,方予松就问他。
“跟他们吃饭还得磨蹭,不喝几瓶酒根本回不去,有点累,”靠在沙发小憩的人睁眼,歪头反问,“你想去?”
拨浪鼓式摇头,方予松毅然决然:“不想。”
随后拿出自己的手机送到他跟前,让他选外卖。
“我不吃了,”掩嘴打了个哈欠,祁澍里倦意甚浓,“这两天太累了,打算一会洗漱完直接睡觉,你吃吧。”
疲倦仿佛会传染,方予松看他打哈欠,自己也跟着张嘴。
祁澍里:“也困了?”
“嗯。”青年揩去生理泪水。
“也好。”这样晚上就算自己早睡,也能消停点。
刚一进门,方予松目标明确直接往沙发倒,四肢松松垮垮仿若瞬间退化。
祁澍里默然发笑,先行到阳台跟卧室收拾换洗衣物。
昏昏欲睡的人看见他从阳台迈步进来,瞳孔忽地明亮不少,饱有困惑地“嗯?”了一声。
以为吵到他,祁澍里步伐放轻:“怎么了?”
弹指间,方予松抄出背包里的湿纸巾到他面前,抬手将湿巾抵在心口正上方,说:“这里,刚才好像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