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天没见,我们松松就开始骗人了?”
狭眸精准捕捉对方转瞬而逝的心虚,祁澍里刻意把声音放沉,“你是不是忘记这层只有我们俩,如实招供,否则……”
噙着一抹毫无温度的笑,他凑到青年耳边,轻轻咬了咬对方的耳垂。
“嗯哼……”
享受对方腰部无休止的颤栗和嘤咛,祁澍里伸腿岔进他的双腿中间,不轻不重用膝盖朝上,咬字清晰:“口头教训记不住的话,我教你用身体记住,怎么样?”
“我、我在你床上……了。”知道这件事有多么羞耻,方予松牙齿发酸,几乎是咬着男人的外衣说话。
语气中断之处耐人寻味,哪怕声音弱的跟蚊子似的,祁澍里也能猜得全:“没想到松松这么想我,不如你现在给我开个表演赛?我想看看你是怎么在家想我的。”
“不……啊!”
拒绝脱口的时候,祁澍里掐住他的腰再次动腿,膝盖狠狠往上,挑眉吐出单字:“不?”
“老师……你、欺负人。”须臾之间,青年染上哭腔,委屈地说出安全词。
“这种时候喊老师不管用。”男人态度决绝,开始耍无赖。
“别、呃!”
不允许他吐露任何反对的词语,祁澍里故技重施,哪怕对方泪珠已经在眼里打转,也不带丝毫怜悯。
“最后一次机会了,”有如鹰隼敏锐的双目冒着猩红定在他脸上,祁澍里口吻凛冽,“我现在很亢奋,下手也没轻重,如果你想被我弄疼,我非常愿意代劳。”
“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