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看看我的房间?毕竟明晚你也得睡这。”抱着娃娃起床,祁澍里像小孩子玩过家家一样带它四处参观。
“这是我小时候写作业看书的桌台,我小时候不爱去书房看书,我爸妈就在这另起了一个。”
走到桌台拉开抽屉,他说:“我这还存了一些祁筝老师早年的手稿,你要是感兴趣明晚可以来看。”
“这里摆的五根孔雀毛,是贺栎他妈妈在我们中考那年送的,说是吉祥避害升官发财。”
说着,祁澍里倏地笑出声,把娃娃放到桌面坐好,下颌抵在自己的手背深情注视它。
“没什么,”像是能听见对方的疑问那般,祁澍里拇指抚弄娃娃的手脚,“就是觉得我这样自言自语,很幼稚很好笑。”
“当然,我没骂你幼稚的意思。”品出不对,记忆里那张因为过于恼怒而咋咋呼呼的脸蛋跃然纸上,祁澍里笑着给自己辩解。
“今天下午你说你在我睡醒之后亲了我,还说了想我,我都没听见……”
双手捧起娃娃,男人的吻自脑袋、额头、眼睛一一往下,直至那两片薄唇精准贴上娃娃绽开的唇线。
祁澍里柔声说:“现在我亲你,对你说想你,你可以听见吧。”
带娃娃绕完卧室,男人关灯躺回床上,侧身用额头与之相抵:“今天就带你参观我的卧室,等明天你来了,我带你把里里外外都逛个遍。”
夜晚将床头时不时碎碎念两句的男人吞噬,不知情的人看来,会以为是在熟睡中呓语,但只有他和方予松知晓,他们正在以跨越空间的方式进行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