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辩驳,祁澍里悠哉张口,“我一没偷二没抢三没脚踏两只船,能靠皮相和身材赚到钱是我的本事。”

“更何况……”

毫无温色的目光如亮堂的刀片折射过众人,男人身上的优越感跟底气浑然天成,慢条斯理补充:“方予松现在一个月就能给我砸十万块的零花钱,你们在座有的一年都赚不到十万吧?”

在场所有人,包括方予松在内,全都瞪大眼睛将注意力放到他身上。

旁若无人俯身亲了亲青年的额头,祁澍里极尽温柔的口吻跟刚才截然不同:“宝贝,不用为我不好意思,你赚这么多钱给我花,这没什么不光彩的。”

跟不上祁澍里的思路,也不知道他演的这出是什么剧本,方予松眨巴眼睛半晌,木木憋出了一个:“哦。”

卫岩耻笑:“呵,谁稀罕赚这种脏钱啊,别把人人都看的像你一样。”

“是的,你最高尚。”扭头看向发声的人,祁澍里附和,“因为你高尚,所以你把他的解释信当做告白信传播给大家。”

“因为你高尚,所以你一个月赚不到十万块。”

“因为你高尚,所以在这对我这个凭自己本事赚钱的人嗤之以鼻。”

肉眼可见的红线一路从对方的脖子涨至面颊,祁澍里夹枪带棒继续攻其要害:“看得出来你是全场最高尚的人,一点私心都没有。”

“看到被自己伤害过的老同学还能一笑泯恩仇,把人叫进来一口一个不会说话的边缘人羞辱一番,你实在高尚,高尚到在座所有人都得为你立个志存高洁的牌子感到羞愧。”

“去你的,你再给老子乱说试试?”成功被他刺激到,卫岩抓起桌上不知道是谁的酒杯就往地上砸。

碎片划过大理石地面发出的声音十分刺耳,方予松担心碎片溅射会波及祁澍里,急忙挡到对方身前。

祁澍里勾过他的腰,轻轻松松把人提起,拉开距离往后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