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就要回沽阳,这些天已经跟商家都商量好把寄来的商品提前拍完了。”

帮他把塑料袋里的肉制品拿出来放到桌台,方予松小心翼翼:“那你今天一天都不出门啦?”

冰箱门框扣上的响动不轻不重,却成功让青年成为惊弓之鸟。

直视那双颤抖的瞳孔,男人说话的语气像日常处理砧板上的鱼肉那般运筹帷幄:“你很希望我不在家?”

“没有!绝对没有!”饶是刚才路上给自己做过心理建设,跟他正面对峙的青年依然无法控制对未知命运的恐惧。

“哼。”闷声嗤嘲,祁澍里洗掉手头肉菜混杂的气味,搭上对方的肩膀。

方予松肉眼可见地跳了一下,露出标准且乖巧的八颗牙。

“来吧,我们一起来理、清、账、目吧。”

“那个,祁澍里……”一听要开始算账,方予松动也不敢动,想方设法逃避,“我突然想起来,闫姐交代我修改的剧情我还没改完,要不然等我改完再”

“可以啊。”答应的十分爽快,祁澍里收手,眉眼放肆翩飞,“我替闫姐监督你,什么时候画完我们什么时候算账。”

此话一出,方予松果断奔向沙发坐直:“那还是现在就算吧!”

坐到和他面对面的沙发上,祁澍里拢了拢衣服:“你先说说看,为什么这么心虚害怕?”

“因为、因为我……”心虚低头,抚摸自己的鼻梁,方予松犹犹豫豫,“我感觉,好像在你通感的时候,当着你的面做过不得了的事情。”

“比如?”

“比如,当着你的面凶bjd娃娃,还、打他。”

“再比如,当做着你的面,用跟你长相相似的bjd娃娃做、坏事。”

实在是难以启齿,方予松的腰越说越弯,最后直接装鸵鸟用手掌掩面。

倚在沙发观赏对方惭愧遮掩的模样,祁澍里不依不饶逼问:“做什么坏事?具体说来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