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眼睛发直还觉得不够,方予松伸出食指往链条镂空的部位戳了几下。

精健的肌肉跟链条搭配和谐,祁澍里的身材又是标准的倒三角,血脉偾张的人根本禁不起诱惑,主动投怀送抱。

“冰冰凉凉的,好舒服啊。”靠在他肩窝享受锁链隔着衣服传递来的舒适温度,方予松陶醉呢喃。

“行,那你先让我躺下,然后你躺我身上。”

“好呀。”

祁澍里仰面平躺两手撑着后脑勺,任由方予松枕在他身上跟老鼠打洞一样,每个镂空的地方都要戳一遍。

最后剩下的两处没碰,男人低垂眼睫饶有趣味打量他的下一步。

青年咬唇,耳根悄悄地变红,目不斜视对着他那两处思索了半晌,犹犹豫豫抬头对上男人那双除戏谑外,还藏不住渴求的眼眸。

呼吸频率滞了一瞬突然加快,铺满兽性的目光好似绿林里落下的旱天雷,仅仅跟他对视,方予松就觉得浑身都像被劈过开始自燃。

读懂了他眼睛里的默许,青年情不自禁低头,吻住了其中一颗。

“嗯……”舒适的叹谓落下,祁澍里将手摁在他的脑袋揉了几下。

本以为以他的胆子,吻一下就会害羞逃跑,没料到敏感的神经还浅浅扫过湿濡的触感。

男人浑身的细胞都开始膨胀,身体躁动不已,他扼住方予松的后脖颈,强行将人跟自己剥离。

“是……亲得难受吗?”都这种时候了,青年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男人眸色渐深,捂住他的脑袋把人压倒掀开他的衣服,动作粗暴不同往常。

肚皮微凉,方予松有所觉察,身躯打颤问:“你……要干嘛?”

“礼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