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祁澍里浑浑噩噩,身体温度反复变化,一会如同融进湿云,一会又仿佛置身于火焰堆旁,导致冷汗频出。
由于鼻塞只能张嘴呼吸,任由空气抽走喉管中的水分,卧室铺满他粗重的喘息。
床上的人时不时舔过干涩的唇瓣,像是被魇住,判断不清自己究竟在娃娃身体里,还是自己的身体里,多次挣扎想要起身,却醒不过来。
舒缓的敲门声打破梦网,视听与触感随节奏,以缓慢的速度回归身体。
眼帘成功挣脱束缚,祁澍里撑起身体去开门。
白色塑料袋抢先被举到面前,俯视塑料袋里部,看清那一堆花花绿绿的药品。
祁澍里问:“给我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