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方予松呼吸稍顿,不确信地问:“我们、去你家?”
“嗯,不知道我爸妈在不在,”明白他的顾虑,祁澍里直截了当,“如果我提前说要回去的话,我妈可能会赶回来,至于我爸”
他垂眸轻笑:“看他在山里有没有信号吧。”
“那、那……”紧张得唇舌干燥,方予松眼神飘忽,指甲陷进对方的肌肉支支吾吾半天都没后续。
知道他紧张,祁澍里贴心替他解围:“没关系,我理解,之前听阿姨说你连远门都没出过,等你准备好再来吧。”
“不是不是!”生怕他又误会,方予松连忙摆手,“我刚才只是在想我不知道祁老师跟你爸爸喜欢什么,我、我没这方面的经验。”
越说越窘迫,方予松羞愧低头,后悔自己以前走亲戚只知道给他妈提东西,完全不关注这方面的知识点。
听说他要跟来,嘴边扩散的笑容明快而张扬,祁澍里开阔道:“这些都是小事,29号才出发,咱们等快到出发那天我带你去买。”
露出虎牙尖,方予松正要颔首,肚子突然发出‘咕咕咕’的叫声。
蜜里调油一早晨,没准时吃饭的肚子开始抗议了,青年捂住不争气的胃,觉得难为情便避开祁澍里戏谑的视线不敢看他。
“起来吧,我去磨咖啡烤吐司。”拍拍他的屁股示意。
“你!”嗔视肆无忌惮对他耍流氓的人,方予松很想发作,却在看见男人围起围裙准备煎培根的那一秒,决定向美食跟美色短暂低头。
对做饭步骤驾轻就熟,男人迅速做好端上桌,呼唤:“吃饭了。”
“喵~”识趣的小猫露出两只小尖耳朵,快速跳上桌椅。
等了两秒没得到方予松的回应,不由觉得纳闷,往他坐的位置探。
看见他不断高耸又落下的肩膀,祁澍里轻手轻脚走过去,发现对方两颊鼓囊囊的,活像一只气炸的河豚。
再循着他的视线,往阳台外摸索,在那个悬吊在半空随风摇摆的娃娃那定神。
“噗”祁澍里恍然大悟,没忍住笑出声。
“祁澍里!”笑声彻底把人点燃,刚才的温情化作泡影。
记起昨晚的事情,方予松从沙发弹起来,委屈责怪:“我昨天跟你说过要照顾好娃娃的,你为什么又欺负它。”
“我没有欺负它啊。”端正态度,藏好眼底狡诈,祁澍里佯装不解,“你让我好好照顾它,我这不是把它洗干净放在外面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