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对方的表情,“看来你最近的生活,过得很充实、很滋润嘛。”

“啊啊啊!”不知道又想入非非了些什么,青年倏地埋头捂住眼睛,“闫、闫姐,如果没什么其他事的话,可以挂电话吗?”

看他都要熟透了,祁澍里坐在边上觉得好笑:

【你还真有礼貌】

【像之前挂赵主编电话的时候,直接挂掉不就好了吗?】

“诶,等等嘛,我再八卦两下。”女人在电话那头意犹未尽,想要推敲细节,“前两天雾尾老师的漫展,我听艽尘老师说你也去了?他说你男朋友占有欲很强,还在你脖子种”

“叮叮叮……”

梦里的话还未听完,祁澍里就被自己定的闹钟强行拉回现实。

睁眼直对休息室的天花板,他难以自抑地呼出口长气,出去继续工作前还在摇头:“可惜,没听到结尾,早知道不应该定闹钟。”

正在跟贺栎打游戏的梁书堃耳尖,随便问了一嘴:“可惜什么?”

“没什么。”

……

自打这日以后,不知是不是闫姐口中所谓的‘开窍’了,方予松不再熬夜画画,反而睡的一天比一天早。

最夸张的一次当属祁澍里在阳台健身,洗完澡回去才不到九点,想入梦通感找方予松,结果却一觉睡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