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大眼睛清澈似清晨凝结在草丛间的露珠,令他不自然忆起之前方予松醉酒后俏皮缠人的样子。
喉间受到挤压,空气穿梭其中变得急促而粗沉,在对方房间未完全消散的火苗卷土重来,焚烧他的理智。
慢慢的,肢体不受控制,男人沿着腰腹的松紧带将手放进去,印着薄红的眼梢死死盯住那只娃娃,越看越焦灼。
“呃……”摩擦与喘息交响,祁澍里英厉的眉毛拧在一起,昂首仰望天花板时,高耸的喉结随着声音起伏。
“予松……”
“方予松……”
天花板白得反光,足以将男人迷离眼神中弥漫的欲*念和饥渴照得一清二楚,在千钧一发的时刻,祁澍里忍不住脱口喊出他的名字。
在低哑绵长的呻*吟中,膨胀释压,房间里多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仰面休息了一会,待胸腔起伏的速度逐渐平稳才起身收拾残渍。
阵地波及得很广,祁澍里细致地将它们都擦干,从洗手间折回来拉灯前,不忘戳娃娃的脑门:“都说了,别老这么撩我。”
娃娃吃力在桌子晃荡两圈后归位,最终藏匿于密不透风的黑夜。
蝉鸣与蛙声婉转动听,床面平躺恬睡的方予松猛地睁开眼睛。
注视天花板呆滞片刻,方予松感觉自己身上粘稠,立即捂住自己的脸从床上翻起来,嘴角扬得极高,低声嚷嚷:“哎呀!这可真是……春*梦了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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