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什么闷气都烟消云散了。

祁澍里箭步冲过去,单手拉过对方的手臂向后甩,方予松恰好落到床中央。

不让他撑着床面起身,祁澍里压过去,面色涌出几分薄怒:“没野男人?没野男人为什么不敢开门?没野男人还非得daddy亲自上门来抓你?”

至此,方予松恍然大悟,白皙的脸颊霎时透出绯色,含羞带怯地飞眼瞧他。

原来刚才赶自己回房间,是为了换身衣服玩伟大的艺术!

“说话。”看到他脸上大写的‘刺激’二字,祁澍里险些破功,刻意将语调放沉显得肃穆板正。

“喔,野男人……”呆愣的眼神在反应过来后变得璀璨勾人,暧昧的火星在青年和他眉目传情间蔓延。

食指指腹在他心口不轻不重地抠挠,方予松低语:“da……daddy不就是我的野男人吗?”

笨拙粗糙的撩人技巧配上那张娃娃脸,过强的代入感导致祁澍里有些恍惚,脑海真就有了强迫干儿子荒唐刺激的感受。

电流从脚底一路攀至脊椎,激起浑身血液的活跃度,狂热的心跳致使呼吸不畅,祁澍里手臂青筋若隐若现。

“呵,”他绷紧下颌,支起身体开始解皮带,“daddy是野男人?我看松松是太久没见我,忘记自己到底是谁的人。”

“wow~”捂住眼睛的手指露出两条缝,方予松无法克制语气自然泛起的涟漪,支支吾吾地问,“d、daddy要干嘛呀~”

抬高下巴露出冷硬的下颚轮廓,猩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身下的青年,祁澍里居高临下:“干吗?你说我要干吗?”

三下五除二解开皮带,男人一把捞起方予松遮遮掩掩的手绕上去。

“不、不行的,我们、不能这样……”断断续续演完这段,方予松实在觉得没脸没皮,歪头露出滴血的耳朵。

有的东西网上说说很容易,画出来也是信手拈来,但真要放进现实演练又是另外一种难度。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