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有歧义,他进一步解释清楚,“在墓里是字面意思,他是考古学家。”
面前的人咋舌:“好厉害。”
“不厉害,他就是一个合法探墓的。”用几小时前方予松自贬的方式,轻松化解。
是夜,祁澍里照旧梦到他卧室的棉花娃娃身体里去。
约莫是今天的对话起了效果,青年没有再哭,可还是无精打采地怂着脑袋趴在桌面,面前摆的就是棉花娃娃。
“好!就听大大的。”方予松用力拍在桌子,以表决心。
祁澍里的身体也跟着重量极轻的娃娃在空中弹了一瞬再落下,心脏回归的刹那,他没忍住脱口而出。
【其实你稍微克制点,每次都这样吓我一大跳】
【我怕时间长了会得心脏病】
“哦对!大大今天发了新的小花书,先去看看再决定画什么~”
自说自话的人点开电脑,附在鼠标的手指怔住。
棉花娃娃的身体虽不能让他动弹,但当祁澍里探到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惊喜,内心不免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