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损得可以啊。”

“谁让他先故意恶心我,”方予松拿出手指笔画,愤怒地抬高下巴,“桃蛋老师对不起,说这七个字很难吗?”

祁澍里:“对他这种嘴硬的人来说,应该算难。”

“算了懒得说他,对了!”拍过圆鼓鼓的肚皮,方予松忽然想起什么,远远望向背对自己在洗盘子的祁澍里,“今天闫姐给我打电话,她说她升职了,现在是副主编啦。”

拿盘子的手稍微犹豫,祁澍里的神色探不出喜恶,不动声色地问:“那原来的副主编跟赵主编呢?”

“原来的副主编退休了,赵主编被调去商业编辑部了,新来的主编好像是从文学编辑部调过来的副主编。”

“听起来很复杂,不过好在让赵主编吃了个跟头。”

不懂他们公司的规章制度,不过闫佳佳既然答应过他,祁澍里姑且可以先试着信任一次。

“是的,”腹胀感差不多消失,方予松起来去帮忙,“闫姐还让我代为传达,她说谢谢你。”

“不客气,”凝眸于从盘中弹出,再调皮跃到自己手腕的哗哗水渍,祁澍里牵唇答道,“也帮我代为传达,恭喜她升职。”

身为听筒的方予松云里雾里,目光起疑在他脸上环视,手上的盘子擦得锃亮都没有归位。

“怎么了?”余光注意到他的迟钝,伸手拿过被他洗干净的盘子,祁澍里面不改色。

青年欲言又止:“我喝醉了的那天晚上……你们是不是在车子外面聊了很久?”

这些日子陆陆续续对醉酒那天的记忆有了更多的碎片,方予松用未干的手指抠了抠太阳穴,他总觉得好像有很多重要的信息都覆盖在阴云里,让他摸不着头脑。

“没有很久,就两三句,”抖去盘子上剩余的水滴,祁澍里冷傲的棱角依旧沉着稳重,“嘱托她好好照顾你之类的。”

“哦。”不疑有他,方予松放好最后一个盘子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