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得那么厉害难道没有一点享受?”把人圈进自己怀里安抚。

持续按摩腮帮的动作,方予松充耳不闻:“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是梁律师吗?”

对他僵硬转移话题的方式不以为意,祁澍里答:“什么梁律师,他是我朋友,你别叫这么见外,喊他梁子就行。”

“我听见你说明天要请他吃饭。”方予松后背倚仗他挺括的胸怀,直视镜子里的祁澍里。

“嗯,你也去。”

“我不止去,还要请客。”百无聊赖用手指戳向他健朗的手臂,忆起先前因为请客闹不愉快的事情,他怕祁澍里不同意还生气,拖长音调恳求,“求你啦,这次让我请客吧。”

不动声色遥望镜子里委屈巴巴的脸蛋,抿住的唇线悄然泄露情绪,语气端得漫不经心:“诚意呢?打算用什么方式求我?”

“我想花自己的钱,怎么还要求你啊?”为他索要补偿的无赖方式感到匪夷所思,湿气氤氲的眼睛瞬间瞪大。

“那你给不给?”祁澍里直截了当发问。

“……知道啦。”崩紧的唇线向上提,方予松托起男人放在他腰上的手,照手背啄了一口,嗔怪,“这里没亲过,现在可以了吧?”

定格在手背被点触过的部位,余热汇集成细流涓涓淌向祁澍里的心房,错位失衡的跃动频率变得更加轻盈柔和。

他鬼使神差低头,薄唇对准方予松刚才亲下去的地方。

镜子清晰倒映男人的一举一动,包括他溢于言表的情动潮涌,都被方予松尽收眼底。

激烈而绵柔的春风拂过血液,奇妙的化学反应带起青年体内四溅的火花,照亮他张满苔藓的生命。

“祁澍里,”不满足于从镜子里看见虚妄的他,方予松主动转身与之相拥,并靠在他的肩膀甜滋滋表白,“喜欢你。”

“有多喜欢?”宠溺吻过对方的发丝,男人哑声究问。

“嗯……”深思熟虑后,方予松喃喃,“就像喜欢我的作品一样,很宝贵很喜欢。”

月华锁住相拥的小情侣,恰巧投射出男人翘起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