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是不是没跟阿姨说?”

“不敢说,”甩干手里青菜的水渍装盆,方予松摇头,“我怕她冲过来让我收拾东西回家住。”

“怎么?”正在切肉的人挑开眉梢,明知故问,“不想回家住?”

得到对方含糊的回答:“唔……”

“是不想回家住,还是只想跟我住?”切肉动作干净利落,祁澍里嘴上功夫也没闲着,揪住话题刨根问底。

“你明明知道,还、还要问。”洗完菜无所适从,青年站在洗碗池边磕磕绊绊。

“就是不知道才要问啊,”斜眼扫过他红透了的耳根,祁澍里牵唇将菜刀丢到砧板,不怀好意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这辣椒炒肉跟油爆河虾我也没心情做了。”

“祁澍里!”始终埋头的方予松被此话惊得扭头,潋滟双目掺杂嗔怒,“你捉弄人!”

柳眉倒竖却毫无压迫力的模样,在祁澍里俯瞰的视角下,像极了动物园里站立朝人哈气威胁的小熊猫。

欢愉从骤起波澜的眸光中一闪而过,侧过身子把手撑在洗手池两边环住方予松。

“捉弄?”饶有兴致看他在自己怀里发威,祁澍里昂起下巴爽朗道,“我怎么觉得我可宠你了?”

“你、你胡说,”委屈到眉弓下塌,青年指责,“你故意咬我吸管不让我喝,还不给我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