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则一脸愧容说道:“爹,儿子不孝”。
赵老爹一看这哥俩的意思,知道老婆子说的没错,这家是分定了啊,挥了挥手,无奈说道:“不说这些,既然要分家,那就得拿出个章程来,你们有什么想法”。
赵大赵二忙说道:“全凭爹娘做主”。
赵六自然是没啥意见,赵三赵五平日里都是没啥存在感的,也跟着哥几个附和一通。
“这公中家产除了我跟你们娘那一份,剩下的就你们兄弟几个平分”,赵老爹说。
赵四一听这哪行啊,老六家就两口子,咋还能跟着平分,撒泼道:“爹,老六这没儿没女的,咋能分这么多可忒不公平了”。
赵老太一听,连气都不想生了,冷冷道:“那你想咋分这些年你们夫妻俩吃白食,几个娃还是公中帮着养的,如果你觉得这么分有问题,咱们再仔细合计合计。”
赵四一听老娘这冷淡的语气,还要翻旧账,生怕把自家那份给算没了,也不敢说话了。
老六身体不好,赵大兄弟几个知道爹娘这是想帮衬下老六,也没啥异议。
而且老六是兄弟几个看着长大的,平日里也尊重几个哥哥,兄弟间的情分自然更是跟赵四不一样。
再说都是爹娘的亲身儿子,平分也没有说不过去的理。
赵六想了想,对着赵老爹和赵老太鞠了一躬,说道:“儿子惭愧,这些年不但没为家里挣钱,还费了家里不少银钱读书”。
“你这说的啥话”赵老太不悦得打断赵六,“先生都说你是个顶顶厉害的,以后少不得能光耀门楣,供你上学也是应该的。”
“如今你可是整个青山村唯一的秀才,为咱家长了不少脸。”
又宽慰道:“你哥哥们养活自个妻儿,是他们该做的,最不该的就是老四这混账玩意儿,再说你上学的学费都是先生免了的,谁家有你这本事”。
赵六读书这事还得从赵老太娘家姚家村说起,这姚家村有间私塾,赵老太每年回娘家都会带上赵六去走亲戚。
赵六五岁那年在学堂外偷听,被先生逮着了,先生也没教训他,反而考教了一番,发现这孩子颇聪明伶俐,便问赵老太是否要送赵六来上学。
可惜那时赵家没多余的银钱送赵六上学,而且私塾离青山村太远了,赵六那么小根本无法独自往返两地。
这学堂先生也理解,毕竟上学的学费加笔墨纸砚的费用不是一般人家能成承担的。
以后每年跟着去走亲戚,赵六都会在学堂外偷听,先生也不撵他走。
直到赵六9岁那年又去学堂偷听,先生好奇这孩子咋这么执着,每年来听这么一两次究竟学到了些什么,于是决心考教下赵六;
先生惊奇的发现只要是赵六听老师讲过的,都能分毫不差的背诵出来。
而且对于文章的理解颇有些见解、甚至有时候回答问题还能举一反三。
于是问赵六在家是怎么学的,原来赵六这孩子记忆力超群,先是在学校牢牢记住先生讲过的内容,回家后对自己记住的东西进行反复的记忆思考。
这么聪明而且好学的孩子,先生觉得这么个好苗子埋没了太可惜,于是再次跟赵六家里人商量送赵六来上学,并且还主动免了赵六的学费。
赵家才同意赵六去上学,而且9岁的赵六也能独立往返姚家村和青山村了。
于是家里便给赵六买了笔墨纸砚,赵六自个也很争气勤勉,除了上学还经常挤出时间给书店抄书挣些铜钱,可以说赵六上学用的大部分纸和墨都是自个挣来的。
赵老爹接着吩咐道:“明日上午请村长和族里几位族老到家里,把这分家的事过了”。
赵老爹见几个儿子都没异议了,便让他们出去,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