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没有?冲刷掉她身上那种致命的吸引力。太好了。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
“公安的‘眼’, ”琴酒说?, “把枪放下。”
“你好天真哪, 琴酒先生。哪有?一上来不谈判就让人把枪放下的, ”稻川秋歪了歪脑袋, “不如这样, 你先把枪放下。”
看来初步的谈判已经不欢而散。
于是,“砰砰!”
这可不算谈判。
同一时间,他们分?别射出?了一枪。不同的是稻川秋的子弹将琴酒一节头发削断,为他剪了一边的公主切;琴酒的子弹射入克劳特利坐着的沙发,浓烟散去?,空气中散出?一股焦味。
克劳特利反应过来,忍气吞声地?瞪了琴酒一眼。琴酒很?满意?, 克劳特利至少知道顾全大局,没有?大喊大叫,但这不代表他会软化手段。
男人淡淡道:“我会一枪打死他。这是我的筹码。”
他们坐在赌桌的两端,在桌面垒上筹码。琴酒很?清楚, 他的筹码绝不是出?神入化的枪法,一招制住她的能力, 而是克劳特利下的毒。
既然她来到这里, 就说?明她至少对毒束手无策。有?求于人就会落入下乘,只能憋屈地?交出?自己的所有?赌金。
我的筹码已经放了出?来,你又该如何应对?
稻川秋果然没有?出?乎他意?料, 干脆利落地?将枪扔到了地?上。男人的枪口仍然指着她的脑袋,她作投降状举起了双手,在脸颊边摇晃了一下:“投降。”
她笑眯眯地?说?:“但我还是想知道,我什么时候这么重要了。居然值得你们出?动这么多?人物来抓我。真是惭愧惭愧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