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死毫无畏惧。
“你真的怕死吗?”他没忍住问出这个疑惑。
这个问题,上次诸伏景光问过她。稻川秋的回答是每个生物都畏惧着死亡;然而这次,答案又变了。
“死亡很可怕。但这只是对比普世事物。”
稻川秋没有深入解释这句话,而是直截了当地说:“断交是因为我觉得不能继续和你们来往下去。否则很危险。”
松田阵平一头雾水:“哈?这算什么理由?你认真的?”
“当然,你也许感受不出来……但我能嗅到。”
“你是狗鼻子吗?”
“可以这么说。其实,我的鼻子比狗的还灵,我能嗅到的比它们的多得多了。”
“……你听不出来我是在嘲讽你吗?”
松田阵平被这几句连贯的插科打诨带回了熟悉地带。这种相处方式,在过去通常出现在他和稻川秋之间,这让他放松了一点儿:“就算这样说,这理由也不正式吧……拜托,你编理由都不能编一个正经的吗?”
“你想要多正经的?”
“至少要手写一万字申请断交书吧?”
“太麻烦了,不要,”稻川秋一口回绝。
大概因为此刻两人的相处方式实在太熟悉……松田阵平一下子没了这几天他们的距离和疏离感。他抬腿过去,想给这家伙一点儿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