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清凉,手指温暖,他的手腕上有一块烙铁,印上痕迹之后滋滋发响,他被拽出水面,东京与横滨没什么区别,整个世界都?是?一样,唯独她的眼睛看着?他,就让他与众不同。
“你怎么在这里?”
“编辑把电话打到了我的手机上。这次漂游也太久了吧。你打算漂到下水道去吗?”
他认真思?考片刻,精神焕发:“可以试试!没准我们可以从?下水道一路向下,直到阴暗的地底……”
在阴暗的地方拥抱你,是?冰冷的世界里感受着?你的温度。这是?个再大不过的诱惑。
手腕被放开?了,她说你还是?去死吧。
他叹息着?笑着?从?水里起来?,再一次抓上她的手。
再大的诱惑也比不过她本身?。
你这家伙,可是?用?好奇这样原始的方式,把我栓在了太阳底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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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将?伪造的文件递过去的时候,琴酒本应该无暇再看。
组织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击,动荡之中,Boss音讯全无,下面的几个手握重权的干部在外来?的打击中开?始内斗夺权,组织人?人?自危,琴酒作为行动组的老大忙碌不断。
他先杀了好几个表露出叛逃打算的成?员,在意识到已经杀不光这些人?之后果断停手了。
浪费子弹给他们没有任何意义。
琴酒对组织走到这一步并无意外。藏头露尾的首领,在收到他们从?横滨里搜取的情报后陷入了痴狂之中,对组织的发展毫不关心;有能力统筹大局的干部们联合起来?本能够稳定局势,这种时候他们却在内斗;底层人?员浮躁地令人?发笑。
琴酒没用?多少时间,就决定脱离组织。
他从?前表现?出来?的态度,似乎对组织忠心耿耿,愿意为它付出生命,实?则伪装而已。只不过大多数人?想不到这位行动派也会伪装,且毫无破绽连伏特加都?不断问他,“大哥,这样下去,组织怎么办?”
“该死的东西就该去死。”
就算要保留它的光鲜亮丽,也该是?死去之后将?它泡在福尔马林里,而不是?苟延残喘,把本来?就漂亮的东西毁得面目全非。
琴酒的声音泛着?冷意,伏特加下意识瑟缩。他应该感谢这些年?他足够忠心,也足够好用?,否则琴酒下一秒就会抬起枪送给他一发子弹。
伏特加终于?搞清楚他们也要叛逃的时候大吃一惊。
反应居然是?:“要通知他们吗……?”
琴酒为他的愚蠢气笑了。
“好,你去通知他们,”他森森地笑道,“之后就可以不用?回来?了。”
伏特加的脑子清醒了,去和其他成?员通知他们要叛逃?要不是?他们以为他脑子抽风,要不然他们就会送他上西天。
他熟练地把嘴拉上拉链,开?始清点他们的武器库和转移的方案。琴酒则在这个危急关头打开?了降谷零发来?的情报。
伏特加看到的时候,忍不住道:“大哥,我们不是?要叛逃吗……?”
既然这样,还看组织的敌人?的情报做什么?
琴酒懒得给他眼神,一目十行地看过电脑屏幕上的情报。
降谷零给出的情报缜密详细,毫无破绽。就算是?假的,那也是?虚虚实?实?,最终整合而出的信息迷惑不已,引得人?去追查的时候一无所获。
情报最后的结论是?,“该知名作家与公安的‘眼’关联不大。但与黑手党组织有一定联系。”
琴酒也得出了结论:“波本是?老鼠。”
伏特加大惊失色:“啊?!真的假的?大哥,那我们要把他抓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