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的猎豹好?像被视以为同类的猫踹中了脑袋。力道不大,但?他显然不高?兴起来,嘴角往下撇,稻川秋坐着的椅子被他按住,男人?一手按在了她?的键盘上,完全是一副捣乱的态度。

如果她?不认真看他,他的捣乱就要进行到底。

稻川秋只好?抬起眼睛看他,心想好?险现在是秋天,温度已经降下来,否则倘若是夏日,他靠近过来时,肉/体散发出的热量就够她?额头冒汗了。

她?故意?道:“虽然我?们是签了合同,但?并没有规定?终止的时间。”

他露出“你不要骗我?我?是老实人?”的无辜表情?:“我?看不懂合同。我?以为那上面的意?思?是我?们当一辈子合伙人?。”

稻川秋:“按现代日本法律,这样长时间的契约往往都是不符合规范、可以当场做废的。”

“那就不按那什么法律了,”他毫不犹豫地说,“拜托了,我?们不能当一辈子合伙人?吗?”

他合理发挥运用自己的优势:“我?存不住钱如果你终止合同让我?没钱可挣我?只能住你家了。”

稻川秋:“……”

已经被窥见目的了呢,甚尔。

把钱花光了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要求和合伙人?联系、获取新的任务,又或者直接赖在合伙人?家里不走,真是个糟糕透顶的主?意?。

“就算你那么说,”稻川秋表示,“绫子奶奶不会让我?和一个天天赌马的人?来往的。她?会怕我?被带坏。”

说到绫子奶奶,伏黑甚尔便无计可施。他很?清楚他的小合伙人?多么看重这位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都说爱屋及乌、爱屋及乌,以前伏黑甚尔对这词嗤之以鼻,毕竟他连爱的人?都没有,又何况那只乌鸦?现在绫子奶奶是那只乌鸦了,伏黑甚尔只好?乖乖败退。

“好?吧,”他瓮声瓮气地说,“不就是不赌马……”

其实他还是赌了。人?渣本性根本难以改变。不过他总算学聪明了点,优渥的资金只分出部分给赌马这项持之以恒的事?业,剩下的则交给稻川秋帮忙存起来,别的要用的时候比如要买咒具的时候再跟她?支取。

稻川秋接了这工作,满头雾水:“我?不是瑞士银行。”

伏黑甚尔道:“我?又不信什么瑞士银行。”

总之事?情?就这样变得有些古怪,好?在伏黑甚尔常年出差,他们交流常在网络上,倒也没有多碍眼。

这时候伏黑甚尔却躺在她?家的沙发上,明显别有目的。